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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圣母调教出来的恐怖分子,为德国选民指明了方向

2017-09-22 天台山 疾风倁劲草


德意志斯坦总理默克尔


这个礼拜天德国将进行大选,德国选民将如何抉择,远在千里之外的英国或许可以给出一些指示。就在上个礼拜,英国伦敦地铁发生一起爆炸,造成多人受伤,警方将这一事件定性为恐怖袭击。人们对于欧洲的恐怖袭击已经见惯不怪了,这也是2017年英国发生的第5起重大恐袭事件。这次袭击的特别之处在于,被捕的两名中东籍恐怖分子是英国人收养的难民青年。


一对年逾古稀的英国夫妇曾因40多年不断收养来自中东的难民获得女王授勋,“他们经历了痛苦的生活,需要被爱。”这是这对夫妇知道自己养虎为患后的反应。而这次两名被收养者的回报方式就是制造恐怖袭击,甚至把这对夫妇的家变成“炸弹工坊”。


白左圣母一般都不太了解民间疾苦


令人震惊的是,在收养这两个来自中东的难民之前,这对夫妇几乎对两人的情况一无所知。一位曾经收养过难民的社工表示,这种情况是常态,这些年轻人都会说自己逃离祖国是为了躲避危险,但问题是,“没人知道他们是不是有可能是恐怖分子”。


这对英国夫妇属于典型的圣母癌晚期,面对这种活生生的农夫与蛇的故事,居然丝毫没有悔意与歉意,似乎彰显他们愚蠢的爱心远比国家人民的安全重要。在白左病毒肆虐下,欧洲的圣母遍地走,这对英国夫妇相比起德国总理默克尔,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



在默克尔这个超级圣母的庇佑下,只有8000万人口的德国,最近两年一共收容了超过200万来自中东的所谓难民,这还没算那些偷渡的非法移民。为了伺候好这批大老爷们,2015年德国所花费的费用就已经超过211亿欧元,2017年预计将增至300亿,每人每年1.5万欧元,这极大地加剧了德国的财政负担。


因为高福利,很多难民开始骗取福利金,在一起案子中,一个难民申请者甚至使用了12个身份。“维尔茨堡火车砍人事件”中的那个穆斯林难民恐怖分子,他一年花了纳税人5万欧元。这些难民像蛀虫一样啃食着德国,吸着德国人的血,却从不产出任何价值,而且没有丝毫的感恩之心。而德国人自己呢?很多德国人辛勤工作的收入,却比不上寄生虫般的难民拿的福利高。


无辜的德国人民因为国家的错误政策,向穆斯林发出了怒吼!


这些难民是在怎么报答德国的呢?德国2016年由难民进行的性犯罪3404起,这是确定无疑“犯罪分子为难民”的,无明确定性的并不计算在内。还有恐怖袭击,已经不知道发生多少起,德国政府和媒体会在每次难民犯罪之后说这只是个例而已。



谷歌提供了一个“个例地图”,2016年密密麻麻的个例已经画满德国地图,不同颜色代表不同的犯罪类型 30 33009 30 10220 0 0 1077 0 0:00:30 0:00:09 0:00:21 1960桃红色为“性侵”,粉红色为“强奸”,黑色为“杀人”,红色火苗为“纵火”,黄三角加感叹号为“恐袭”,绿色水波为“泳池性侵”,小人像为“对儿童的犯罪”,蓝色为“抢劫”。网友统计到超过1万起个例,这是在资料不完全的情况下完成的统计。


已经全境沦陷的德国


德国人用血汗钱交的税养着难民,却活在随时可能被难民无端杀死的阴影下,还有那大选之前总会来一次的恐怖袭击。德国主流媒体日复一日的宣传伊斯兰教是多么的真善美,掩盖各种事实真相。左派媒体鬼话连篇,不少被媒体忽悠的圣母都被强奸了,被杀掉了,被自杀了。在默克尔的淫威下,德国民众害怕被人说成种族歧视,是纳粹党,很多伤害不了了之,甚至给强奸自己的难民道歉。



不过,阳光总会刺破黑暗,邪恶终究无法战胜正义。在伟大的特朗普的感召下,全世界越来越多睿智的人勇敢地站出来,揭穿白左圣母虚伪的面具,欧洲的右翼力量不断抬头,法国、荷兰的选举,右翼虽然最终功亏一篑,但已经展现出来不可忽视的力量。德国人民也受够了被默克尔邀请来的“贵客”,在去年9月的地方选举中用选票狠狠教训了她,默克尔所领导的基民盟屡遭惨败,而其竭力狙击的反移民右翼政党德国选择党连连告捷,这多亏了难民的极力助选。



不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在默克尔多年的经营下, 基民盟要赢下这次的大选几乎没有悬念,但是想要取得过半议席也是绝无可能,预计最终拿下的席次将较上届大幅减少。而在上届选举中一席未得的德国选择党,预计将赢得超过60 席,成为国会第三大党。雪上加霜的是,曾经的盟友第二大党社民党可能不再与基民盟筹组联合政府,默克尔只能联合其他小党组成弱势政府。


很多人都难以理解,默克尔要这么多难民干嘛?究其原因,主要是她认为难民对于德国的经济发展有着正面的作用。未来的德国,是否能够继续成为欧洲的主导力量,仍然基于其经济实力。然而德国社会正面临人口老龄化的严峻趋势,因此,只有净移民能继续流入且规模足够庞大,才能解决德国的劳动力人口下降问题。



但默克尔的如意算盘打得响吗?接收他国难民不能以牺牲本国大众的利益和公共安全为代价、不能以牺牲民众的行动自由为代价、更不能以牺牲儿童与妇女的权益为代价。德国在物质上虽然能给予难民一些帮助,精神上等于把难民隔离在落后愚昧的社区里自生自灭。许多难民、移民,乃至他们的子女进入德国以后并不能融入当地语言、文化、社会关系等方面,很容易被边缘化,甚至走上犯罪道路。


许多参加IS的欧洲青年都是移民或难民二代,包括前不久袭击巴黎的恐怖分子也是,他们虽然出生在欧洲,但是在穆斯林的社区里长大,与主流社会格格不入,欧洲的繁华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长期的教育都不能改善这些年轻人的境遇,短期内大量难民涌入会带来什么后果可想而知。长期的融合尚且不能消除隔阂,短期内难民只能选择抱团,引发群体事件和有组织的违法犯罪的可能性就会大大提高。



就像我们所看到的那样,难民的涌入不但造成了严重的社会治安难题,还催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怖狂潮和政治海啸。德国的恐慌氛围甚至波及北欧诸国,导致北欧各国紧急加强边境管制,这进一步引发了各界舆论对《申根协议》甚至对欧洲一体化进程新的质疑。


英国圣母的遭遇,告诉了德国人民如何抉择。尽管超级圣母默克尔将赢得这次选举,但未来4年的施政阻力必然大增,德國人民將進一步離棄她,在难民的强力助攻下,能否做完这一届恐怕都成问题。有理由相信,涌入欧洲的难民潮正在将欧洲搅得天翻地覆,逃避匈奴的日耳曼难民灭亡罗马帝国的历史或许正在重演。



公元376年,居住在多瑙河下游的西哥特日耳曼人遭到匈奴的杀掠,大量的日耳曼难民跪伏在罗马帝国边境祈求庇护,罗马皇帝瓦林斯为了彰显自己的仁慈,不顾边境将领的反对,准许这些难民部落进入。仅仅两年之后,由于难以忍受罗马帝国的生活境遇,群居的西哥特人发动叛乱,并成功取得在帝国境内自由迁徙的权利,这掀开了罗马帝国的崩溃进程。


如果欧洲人民不想历史重演,下一届选举就必须要做出正确的选择了。



德国大选下隐伏危机


2017年9月24日,德国将迎来第19届联邦议院选举。分布在299个选区内的6150万选民将在42个政党及其候选人之间进行选择,最后组成至少598人的联邦议院。同济大学德国研究中心及同济大学中德人文交流研究中心与澎湃新闻国际部合作推出“同观·德国”专栏,密切关注这场欧盟第一大国的选举,多方面观察、分析、判断德国未来几年的内政外交走势及其对国际格局的影响。本文是“同观·德国”的第一篇,今年的德国大选看似波澜不惊,毫无悬念。然而,平静表面下却隐隐暗伏着“来日大难”。

9月4日,德国另类选择党在竞选集会上燃放烟花。视觉中国 资料
实在太无聊了。实在太沉闷了。实在太……德国……了。
想到本周日9月24日就要举行的第19届德国联邦议院选举,笔者脑海里能够搜罗出来的评语仅有这几条。难道作为专业德国研究者,对于德国、乃至欧洲政治生活中头等要事的态度竟然也就是一个看热闹的水平?且慢!究竟是什么给人以无聊、沉闷、很德国的印象呢?
“后真相”时代的德国大选很无趣
首先是今年的德国大选看来毫无悬念。虽然能够越过百分之五得票率门槛、进入联邦议院的政党为数并不少,有基督教民主联盟和基督教社会联盟(简称联盟党)、社会民主党、绿党、自由民主党、左翼党、德国另择党等六个党,然而第一大党即组阁主导权之争也就在联盟党和社会民主党之间进行。而让一场竞争失去竞争性的原因,莫过于竞争双方的实力悬殊、胜负已定:两党的差距在大选正式投票前一周已经达到了17%,社民党的支持率跌到了20%的历史低位。
这么看来,今年的德国大选除了年初社会民主党宣布由马丁·舒尔茨出面角逐总理一职的短暂时间,默克尔本人和她领导的联盟党从来没有过真正的挑战者,所谓“选战”的说法也从来只是习惯使然。2017年的这场“战斗”,对于默克尔的挑战者舒尔茨而言,根本就是一场注定无望的“风车之战”。
社会民主党和舒尔茨的尴尬角色,以及此次德国大选的沉闷色彩,在9月3日唯一的一场两大党总理候选人电视辩论中表现无疑。在长达一个半小时的直接交锋中,默克尔和舒尔茨更多的时间是在表达对于对方执政观念的认同,而非否定,以至于观众不禁发问:既然大联合政府的双方如此和谐,那么有什么必要改弦更张呢?
令德国大选观察者哈欠连天的第二个原因,是因为德国大选没有极端势力可能带来的令友邦惊诧的颠覆性。在经历了英国选择自我隔离的脱欧公投、美国特朗普以“美国优先”的民族主义口号逆袭白宫、法国马克龙到第二轮才能击败勒庞等种种场面以及竞争双方从诽谤到谩骂的种种手段之后,观众突然很不适应德国式的稳定和以纲领为中心的政党竞争文化。
在“后真相”政治文化大行其道的时代,英国《金融时报》评论不禁就德国大选发问:“人身攻击、捏造事实和随意编造的谎言去哪了?”按照这个底线式的标准,德国大选所表现出来的稳健和理性,是无论如何称赞也不过分的。我们可以从积极的角度对待德意志式的无趣,即“德国是欧洲少见的愿意捍卫战后秩序准则和制度的国家”,而且经济和就业市场的空前繁荣似乎也没有理由让德国人改变这种坚守。事实上,很多德国人也确实真心认同迄今为止的德国道路和欧洲道路,质疑和反问更像是一种有益健康的牢骚。
平静表面下隐伏德国政治停摆危机
然而如果仅仅以乐观主义的身份看待德国大选显然是不够的,因为这种立场并没有面对无聊与沉闷印象的直接后果,即公民政治参与热情的下降,这也是西方民主主义资本主义秩序一段时间以来所面临的最大内部挑战。在这个意义上,德国社会可以说是一段时间似乎已经达到了“历史终结”境界的西方世界的一个成功样本,未来似乎已经无需想象,守成既是胜利。
所以德国著名的左倾自由主义新闻人、《明镜在线》的专栏作者和左翼报纸《星期五》的出版人雅各布·奥格施泰因日前反讽地发问:“如果不管把票投给谁,默克尔都会连任总理,那么为什么还要去投票?”如果说选举机制是德国社会每四年一次总结过往经验、规划未来发展的机遇的话,那么德国选民可能不得不认真地思考如下问题:选择已经执政十二年的默克尔无疑意味着守成,然而所守的将是怎样一种成就?德国未来四年的发展,果真不需要另外的选择?如果需要,现实提供了何种选择的可能性?
这么一看,局面显然不复一片大好。德国经济目前确实处于两德统一以来最好的时期, 失业率已下降到统一以来的最低水平,政府连续几年奇迹般地实现财政盈余,然而这是默克尔执政的成就吗?
从国内政策来说,分析者从德国眼下的经济繁荣中看到的更多是施罗德时期“断臂求生”的改革政策。施罗德当年削减社会福利以降低劳动力成本和提高德国的竞争力,代价是他所在的社会民主党自此以后逐渐失去在社会公正议题方面的主导权和公信力,这一苦果正由舒尔茨吞下,默克尔则坐享其成。而在经济形势向好的条件下如何实现社会财富的公正分配,恰恰能够触动德国社会的敏感神经。
从国际环境来看,德国经济的一枝独秀,与欧盟迄今为止无法机制性解决欧债危机形成鲜明对比;德国经济得益于欧元,与欧元的结构性缺陷形成鲜明对比:这究竟是默克尔执政的成就,还是默克尔执政失败的例证?默克尔在2015年难民危机最高潮时期开放边境,宣布“我们能做到”,确实体现了政治家的担当,但是在对难民接纳和融入的实际过程中,默克尔究竟有什么具体的动机、方案、目的、愿景?德国无人知晓,欧洲也无人知晓。而恰恰是默克尔无序的难民政策引发的民众不安,让原本以反欧元为诉求的德国另择党迎来了第二春,并以难民话题为突破口,使得德意志种族纯洁论等种种历史沉渣再度浮出水面。
按照目前德国外长、社会民主党人加布里尔的说法,默克尔间接造成了德国另择党的壮大,而按照目前的选情,德国另择党进入下一届德国联邦议院几乎已成定局,这意味着德国联邦议院大厦将在1945年之后第一次迎来极右翼,对内、对外的象征意义极有可能是灾难性的,要谨防德国战后七十年历史反省的努力的倒退。
我们不妨进一步想下去:德国另择党有可能位于联盟党和社会民主党之后,成为联邦议院第三大党,而如果下一届政府继续目前的两党大联合格局,那么德国另择党将成为联邦议院第一大反对党,而第一大反对党按传统将获得联邦议院预算委员会主席的职位。按照德国另择党“言行一致”的做派,将来的预算委员会很有可能会杯葛不符合德国另择党极右翼意识形态的动议,令德国政治停摆。
这么一路想下来,德国此次大选还能称为死水一潭吗?或者这貌似平静的水面下,正孕育着怎样剧烈 56 33009 56 18704 0 0 1775 0 0:00:18 0:00:10 0:00:08 3552的、未知的动荡?即使退一步考量,仅仅以胜选者默克尔组成政府的可能性为例,我们也无法继续保持乐观或者无动于衷。因为按照目前的民调,没有哪一个政党可以单独执政,而联合政府仅存两种可能性:一是联盟党和社会民主党继续组成大联合政府,二是联盟党、自由民主党和绿党三党联手,这种组合因为三党的传统代表色分别为黑、黄、绿而俗称“牙买加组合”。
大联合意味着停滞,三党合作将迎来德国政治生态继左翼党、德国另择党成立之后更大的一次变动。这种可能产生的变动对于德国政治、社会乃至经济的发展究竟意味着什么,谁也不敢轻易地下结论。这样看来,默克尔虽然大选胜券在握,但是胜选后如何组成有效政府、从而完成任期却远非易事。
面对种种挑战和不确定因素,已经成为西方主要国家领导人“活化石”的默克尔,无论如何看不出已经做好计划的样子,《明镜在线》甚至将默克尔的竞选手段称为“大型的佯攻演习”:唯闻炮声隆隆,但是总攻的目标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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